方不清楚缘由的漏洞,诱导对方开口。

    这一次,他完胜阮少卿!

    许是心中激动难平,脚下一滑,竟是惨烈得从树上摔下来,嚎得就比刚才还要厉害些。足是解了,却眼中摔伤腿骨,一直躺到明年二月才能下床,连年都是绑着木板过的!

    还不如禁足!

    这些自然都是后话。

    彼时阮婉眉间一蹙,只当他间歇性抽风,做了好几年邻居从前如何不知陆子涵有爬树的嗜好?

    心思就没有多放在陆二身,只是将就着惊天动地的哀嚎背景声,同苏复一道回了府中,“你看,这京中的王侯贵族里就没有几人是正常的。”

    小傻子暂且不提。

    对门的陆二是,将军府的邵文槿更是。

    苏复垂眸一笑,“听闻你这两月不在京中,可是去了何处?”

    阮婉手心微滞,脚下好似万千滕曼交织,低声言道,“苏复,是我娘亲过世了。”

    苏复蓦地驻足。

    阮婉同他无话不说,阮婉的事他大都知晓几分。阮婉和她娘亲感情从小便好,长大后还同榻而眠时常说些体己话,有时更像是交心姐妹一般。

    娘亲去世……苏复心中微软,俯身擦去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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