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。也不进门,只在府外喊,“文槿文槿,我们今日去哪里?”
邵文槿跃身上马,练骑射。
宋颐之欢欣鼓舞。
少卿素来娇弱,别说骑马,就连禁军大营中都少有出现过。邵文槿肯陪他去禁军营中骑射,他出奇得兴奋。
比如射箭,先前三支皆是脱靶,而后便得心应手,陪同的禁军头领都难免讶异。
睿王从前风姿绰然,文武皆通,尽得敬帝宠爱。可惜后来一场意外自马背上摔下,遂才变成今日这副呆傻模样,与过往形同两人。
众人皆是惋惜,敬帝却仍对这个儿子疼爱之极。
加之太子迄今未立,煜王心中难免阴郁。难道在父皇眼里,本王还不如一个傻子?!
幼时嫉妒,年少猜忌,煜王对睿王一直有心结,邵文槿心如明镜。
……
转眼到了九月初,宋颐之已然同邵文槿混得熟念。尽管每日还都去昭远侯府走上一遭,失望也有,却不似从前一般不由分说哭闹。
只留下一句,那我明日再来,便拐弯去向将军府。
近侍官都追不上。
京中本是是非之地,昭远侯销声匿迹,睿王同邵文槿走近,已算不得新鲜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