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药箱,眉间神情晦然。
席生叹道,“大公子离京两月里,又有两名大夫来了府中看二公子。药也用了,仍旧不见好转,夫人心忧着。将才的那位,该是第三个。”
邵文槿眉头微拢。
文松失语已有四年多,爹娘请了诸多名医看过都未有起色。文松出生时受过惊吓,性格从小就胆怯老实。突然失语之后便少有笑过,也惧怕旁人对他笑,更不愿同陌生人接触。
四年里,不止一名大夫提起过二公子身体康健,所谓的失语该是本人不愿开口。但任凭爹娘如何问起,邵文松都不肯作答,逼得越紧越适得其反。
父亲征战杀场数十年,为南顺立下赫赫战功。徒劳之下,只得将对文松的厚望一并寄予他身上。
文松往后就更不敢直视父亲,吃饭便都战战兢兢。
父亲终有一次怒摔了碗筷,拍案而起,“都言虎父无犬子,你要日后如何说与旁人听,你是我儿子!”
邵文松当场吓呆,眼中的惶恐呼之欲出。
“将军,你吓着松儿了。”娘亲甚为担忧,揽过文松护在身后。文松愣愣望向邵文槿,至此以后就连邵文槿,他都有意躲避。
邵父与邵文槿常年在外,少有与他接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