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侯府上的丫鬟被将军府扣下了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目不转睛看她,眸色是军中多年特有的硬气。

    “阿莲平素就笨得离奇,本侯的马也养在南郊,让她去给本侯的马匹喂巴豆,竟然都能喂错给邵公子。”

    喂错了马?

    一语既出,一旁三人都全然僵住。

    睁眼说瞎话,鬼都不信!!

    谁会有病去给自己的马喂巴豆!

    阮婉则是轻摇折扇,娓娓解释道,“二月里冬春交替,京中近来寒暑不常。邪风尚余,淫威不减。稍不将息则易脾胃不调,又时有疲乏,心火上浮,四肢浮肿,晃晃若无力,又圈之无为,双目恹恹,观之甚为……”

    “阮少卿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马干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无耻到这种程度,江离忍不住着嘴角抽了抽,遂而按紧腰上的佩刀,生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。蓦得想起西郊说书先生的名言警句,不要和昭远侯比猥琐,他都懒得同你比。

    说书先生只说对了一半。

    对于将军府的大公子,侯爷向来猥琐得津津有味,沉浸在其中,全然乐此不疲。

    邵文槿脸色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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