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边偷听,结果听着听着不知怎地掉起了眼泪。明明那旋律是很轻快、很愉悦的,听的人却像被迫吞下了裹着糖霜的苦胆一样——尝过了甜以后,苦的会更苦。
霍明珠等霍彦弹完才敢敲门。
门里安静了很久,霍明珠才听到霍彦说:“进来。”他的声音有些涩哑。
霍明珠推开门一看,吓了一跳。平时乐观又开朗的霍彦,这时候满脸都是泪水。他正抬手在脸上抹着泪,稍稍转开了身,不愿霍明珠看到他这一面。
霍明珠不放心地问:“哥哥,你怎么了?你遇到了什么事吗?”
霍彦强打起精神:“没什么,你不要瞎担心。”
霍明珠看着霍彦。
霍彦也看着霍明珠。
霍明珠决定不追问了。她换了个话题:“刚才是哥哥写的新曲子吗?我好像没听过!不过我不喜欢,这曲子太难过了,维斯利刚才都听哭了!”
维斯利不服气:“明明你也哭了!”
霍彦怔了怔,说:“我随便弹的。”
霍明珠兴致勃勃:“哥哥你给它起名了吗?”
霍彦再一次沉默。
好在这次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,他把手按在吉他上,开口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