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搞音乐的就是无根的浮萍,必须要看好风向。当初我就是太年少气盛,总想着要出风头,才会锒铛入狱四年。”
霍彦没想到会这么严重,眼看自己触及了齐贺的伤心事,连忙说:“老师不要伤心,那不是你的错。既然这样的话就算了,我不投了。”
齐贺惋惜地说:“虽然不能投,但你这首新歌真的很出色。我想再好好看看,这份能留在我这儿吗?”
霍彦说:“没问题!”
霍明珠一直没插嘴。
离开齐贺的住处,霍明珠才问:“哥哥,齐老师以前坐过牢?”
霍彦点点头,但又强调:“妹妹你可别因为这个而看轻齐老师,齐老师人可好了,这两年他教了我很多东西,却从来没收过一分钱学费。那时候齐老师会坐牢是因为他撞到枪口上了,”他小声问,“你听说过流氓罪吗?那几年抓得很严,男女在小树林啊、家里啊聚会,都会被认为是犯了流氓罪。那时候齐老师只是和几个朋友唱唱歌跳跳舞,被抓住之后就判了四年,很冤枉的。”
霍明珠目瞪口呆:“这样吗?还有这样的罪名?”
霍彦大点其头:“对。齐老师当时还年轻,忍不住和警察顶了几句,所以判得最重。齐老师不是坏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