寥寥几间勉强如老妪无力地撑着。
柏砚走到一处,弯腰捡起一个散了架的木兔子,不算精巧,但他抚着上边的粗糙的纹路,看见上边歪歪扭扭刻着两个字——“囡囡”。
“那夜先冲毁的便是上乡村,邻村的赶救不及,只救下三十来个人,其余近五十人要么淹死了要么连尸体都找不到,唉……”
柏砚收紧手,木兔子上的尖刺扎得他手心出了血,张柱喊他也没反应。
半晌,柏砚开口,“无事,继续走吧。”
从白天走到夜色四合,眼看着乌云慢慢聚起,张柱试探开口,“公子走了一天,您水米未进,不若先休息休息,明日再去别处?”
别说柏砚一个病弱公子,就是张柱这么个壮汉子都累得快要走不动路了。
“嗯,先回城。”柏砚也知再看下去没有什么结果,周围几处都走过来了,情况大同小异,至于隐隐可见的一些细节,他只先压下不说。
二人摸黑进了城,殊不知这一整天两拨人险些将永州府城翻了一遍也没找到他的踪迹。
眼看着柏府的小人都要急得跳脚了,才朦胧中看到神似自家大人的身影,登时什么都不顾就冲过去。
“大,大人!”几人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