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九秦二人就在一众朝臣中显得分外明显。
皇帝微微眯眼,“枫儿……”
魏承枫往前一步,“父皇,儿臣有一些短见,不知当不当讲。”
“说。”皇帝胸中不适,这会儿早就没多少耐心。
“儿臣窃以为,事到如今只能事急从权,户部无粮,那便援引周边之力,本是天灾人祸,仅靠户部和国库只能是杯水车薪,所以不如加收税赋,暂且一缓永州之患。”
他说着小心觑着皇帝的脸色,胆子越发大,继续道,“先朝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,本来便是应对天灾人祸,只要举国之力各州府都能尽微薄之力,不消多久,此灾便可压制。”
皇帝听他说完也不说行也不说不行,反而看向另一边站着的萧九秦,“承谨怎么看?”
“承谨”二字一出口,柏砚先抬起头看了萧九秦一眼。
那家伙一脸漠然,如一柄入鞘的长剑。
柏砚眸子动了动,刚想起身,自上边忽然落下一道视线,是怀淳,他沉了眸,朝柏砚递了一个眼色:莫动。
就这转瞬的工夫,萧九秦开口,“陛下,臣只是一介武夫,懂得不多,只不过……”他看着魏承枫自得的模样心中轻嗤,说话时却不显山不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