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没变。”柏砚认真道,“别的我不敢说,但是萧九秦还是那个萧九秦,不会变。”
怀淳盯着他看了许久,半晌叹了一口气,“你真的是鬼迷心窍。”
柏砚收回目光,摸出怀里的玉佩。
那会儿骗萧九秦说玉佩放在府里,但是其实玉佩就在他身上。
怀淳看他盯得入神,又提醒他,“你如今名声尽毁,他也诸事不顺,要知道,从前你二人分隔两地,不会有人盯着你二人,但是……一旦你们二人稍微亲近一点,身后诸是利剑。”
“我知。”柏砚摩挲着手里的玉佩,“我早就做好准备了,牛鬼蛇神也好,四方神佛也罢,这一次,我想护住的人旁人断不能再伤他分毫。”
怀淳听到这儿还能说什么,他心下叹气,替柏砚拿开被褥,刚想扶着他趴进去,没想到看见枕头下放着一块什么东西。
柏砚也注意到他的反应,刚想去阻止,但是已经晚了,怀淳自枕头下取出一物。
“你枕头下为何要放一锭银子?”怀淳莫名。
柏砚语塞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,他总不能说是这银子与萧九秦有关,他留着睹物思人。
当年事毕,他被迫烧尽平津侯府属于自己的那方院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