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劝慰。
从前的有些话可以自如的说出来,可是现在却不行了。
他手指微微蜷起,带些试探,又强行逼着自己假作漠然,“皇帝封了你一个定国将军的虚衔,虽现下未曾提及兵权,但……兵权一日不交,他便一日不得安宁。”
萧九秦闻言便要开口,柏砚却先一步开口,“此次魏承枫被召回,明面上是冯妃怕皇帝突然驾崩,自己儿子不在郢都失了先机,但实际上却是皇帝的意思。”
“如果巴大人说得无错的话,那么皇帝的身子的确是不太行了,咳血之症是魏氏皇族常见的病症,先皇便是因咳血驾崩,如果说……”
“慎言!”萧九秦打断他,“此话勿要再言!”
他懂柏砚的意思,但是这些心知肚明便好,说出来就是狼子野心,另有图谋。
本来借故出来是为二人之间的恩怨,可没想到一切却往这边发展,萧九秦见这会儿叱责的状态全无,尽是因为柏砚的眼泪。
可是一旦撇过那事不谈,二人之间便奇奇怪怪起来。
柏砚紧贴着山石,面前是萧九秦。
面前的人瞳眸似点墨,一袭石青色妆花柿蒂过肩蟒膝襴,腰间玉带衬得他肩宽腰窄,尤其眼下那一道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