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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大理寺虽然比诏狱好些,但是现在都初秋了,正鸣他又得受罪了,上次托你送进去的被褥有些薄,所以昨日又置办了一些。”
“说起来还是多亏你与大理寺卿有些交情,否则我这都是瞎忙活……”
“不过,你去户部到底是有什么事?需要帮忙吗?我……”
“且住。”柏砚眉头皱着,为了将他的话头止住想起另一件事堵他,“我另有事要问你。”说完自觉不合适,又加了一句,“我问你答,多一句也不要。”吵得他脑仁疼。
“哦。”
“此次平津侯回郢都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柏砚想了一路,也没想明白。按理说平津侯得胜回朝,应当押解北狄贼首在前,玄麟卫在后,而且据可靠消息,也是巳时入城,但是平津侯连带北狄贼首一概未在队伍中,这不得不让他多想。
“平津侯不是昨夜就到了吗?”严儒理老神在在,下一刻又险些跳起来,“你竟然不知?”
柏砚脸色微变,“昨夜就到了?”
“是啊,”严儒理这会儿竟有些心虚,“我以为你知道……”
柏砚眸色不明。
严儒理小声道,“你与萧九秦不是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