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宁这边刚好相反。
“还没有,还要多看几份文件。你呢?怎么这么早起,没有我在你旁边睡不着觉吗?” 纪逸庭放下笔取下眼镜,揉了揉鼻梁,放松的坐在椅子上与祁宁通电话。
“没有,我就是想你了,想听听你的声音。” 祁宁听见纪逸庭磁性温柔的声音,鼻头一酸,眼泪争先恐后的夺眶而出。
“宁宁,怎么了?你在哭吗?发生什么事?” 纪逸庭听见祁宁的声音不妥,紧张的追问起来。
祁宁再也受不了纪逸庭温柔的追问,”哇!” 一声哭了起来。 “我想你了?鸣?我想你快点回来,鸣?”
“好?好?我现在马上回来,乖,你不要哭!” 纪逸庭慌寸大乱,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,准备收拾行李。
听见纪逸庭慌乱的回答反而令祁宁伤心的情绪稍退,并在祁宁一再说明自己只是作恶梦才哭的保证下,纪逸庭才打消立马订回程机票的想法。 (半夜被吵醒的助理:到底要不要订机票?)
终于到了纪逸庭回来的日子,祁宁早就急不及待的在机场等候接机。
在纪逸庭步出闸口时,祁宁第一眼已看到他,这时候她才知道—她真的很想他,想念他的地步已到了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