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残留在眼角的泪水,而祁宁则已是累得眼睛都睁不开,意识已临近陷入昏迷状态似的,可惜纪逸庭那一腔柔情蜜意的白给了瞎子看。 (纪少不在意地说:哼!坐等睡醒后被表扬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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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废话少说,如果合同没有问题的话就赶紧签吧!” 祁宁的表情语气都带着不耐烦,她实在是没空再跟他们纠缠下去。
“宁宁,你真的要这么狠心对我吗?我是你父亲啊!” 祁父经过连日来的奔波,仍然找不到有人拿出资金投资,脸上露出颓败之意,他心里清楚得很—公司已是救不了。
“如果宁宁真的狠心的话,一早把你亏空公款的事宣扬开去,那此时等待你的是警察而不是我们。我这样说,你还有什么意见吗?” 说话的是纪逸庭,他紧握着祁宁微凉的小手,干燥有力的大手包裹住白嫩娇软的小手,暖暖的温度从紧贴的掌心传递至祁宁心底,抚慰了她心灵。
“你们?你们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!” 祁父还想跟纪逸庭套近乎,谁知听见纪逸庭的一番话后,立刻脸色一白,一看就知心中有鬼,被人一眼看穿。
“你听不懂?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