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嘉志:“鸡刨猫挠,各有各的道,谁也不能担着谁的一辈子。叔不怕跟你说,我膈应他。”
田大队长纠结的看着田嘉志,胸口憋闷的慌,问题谁不膈应他呀。
可叹自己这个长辈地位在呢,没法这么说出来而已
原来的时候朱老大,昂着个脖子谁都瞧不起,年轻,大伙让着你,可都三十多,还昂着个脖子,本事没比别人强,光脖子比别人高了。
你说村里,论岁数,论本事,谁不比他强,他也不骄傲在哪。就剩下脖颈子撑着了。
田大队长:“老二呀,我跟你说这个,倒也不是跟你说朱老大的事情。”
田嘉志抬头看向田大队长,所以特意跟自己说这个什么意思 呀:“叔,有事你就跟我说直说吧。”
田大队长:“也是我自己瞎琢磨的,没准的事,叔不拿你当外人才跟你说两句。你就当我”
田野:“叔,大志跟小武什么关系,您有话跟他有什么不好说的。您都是为我们好的,这点道理我跟大志都懂。”
田大队长:“咳咳,老二呀我真的不把你当外人,这么多年你跟小武一块,我真的当自家子侄看待的,我就是想着,老二呀,你们家现在就你家长顺一根独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