膈应。这都千夫所指了。
车站下车的时候,一车人都没人拿好眼神 看这两口子。
朱铁柱两口子是个能吃苦的,天气不太冷了,就是稍微凉点,两人就在车站佝偻着准备凑合半宿,明天一早坐车就到公社了。
县城的车站很简单,糊弄着有个房搭多少钱进去,朱铁柱从来没想过,那就是个丫头,早晚脸朝外的。
朱大娘眼睛里面风云变色的:“别人家的孩子都惦记家里,我养出来的孩子,都是要账的,没有一个替我想想。”
朱铁柱没吭声,天微亮,两口子脑袋上都搭了露水了,才看到公社的轮廓。
朱大娘最后恨声说道:“我也不要她多少彩礼,赶紧别来烦我就成。”
闺女十几岁就分出去跟儿子一块过来,她还想着闺女找婆家要彩礼呢,可真是磨盘大的脸。
想的真美。让田嘉志听到这话,怕是要磨碎了后槽牙的。
两口子为了钱霍的出去,一天一宿愣是从田嘉志那边折腾到公社了。
朱铁柱嘴唇都是干吧的,街上有买油条的两口子拎着包裹坐那一人吃了两碗豆腐脑,两张大果子才缓过来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