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野没想到这还有等着去人家找便宜的呢,想的倒是真的很长远,也不想在惹人了。
缝纫机边上的嫂子本来也觉得收费挺不得劲的,可看着这边说话的人,刻薄又尖酸,平时也不怎么打交道,怎么就跟应该的一样呢。心里老不痛快了。
她买个缝纫机,确实家里方便了,可要是能给家里在填个进项,谁不乐意呀。
看看田野,什么都没说,人情,那自然是有薄有厚的,尤其是刚才说话的那个嫂子,凭什么白给她做活呀,刚才酸的最厉害的就是她。
看着田野手里拿着一块花布:“田连长媳妇,我看你撤了花布,要做什么呀。”
田野露出来个笑容,想到自家孩子了:“给孩子做个套袖。”
口里发酸的嫂子看田野不顺眼呢,哪有攒对着人家收费的呀:“哎呦,田连长家可真是富裕,这给孩子做套袖还用新布呢,难怪不在乎那点钱,开口收费闭口收费的。”
边上有跟着复合的嫂子:“可不是吗,这要是放在过去,那就是阶级份子,这成分不定划哪等呢。”
那个社会才过去多久呀,就有人敢因为这两毛钱的事情,把别人的阶级给划一划,这要是放到过去那不得被批判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