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就弄出来一张桌子的雏形,很小巧的那种炕桌,按照那天四嫂,教务主任说的大小做出来的,桌子周边的纹路还刻了缠枝花的纹路。
田花问的不走心:“姐,你不是凿石头凿猪槽子的吗,怎么还会凿木头了。”
田野回答的更随心所欲:“都是凿出来的活,没区别。”
好吧是那么回事。人家田花同志就这么接受了这种很天马行空的说法。
田野没啥技术,桌子的面是长条的,不过一体的桌腿是椭圆的,里面凿子扣空了而已。
最后田野用了大半夜的时间用粗细砂纸磨了大半夜。顺便在空间的操作台上加加成。
孙二癞子那边大冷的天,被子都让田花给拆洗了,就盖个棉絮套,冻的直哆嗦。
心里一点抱怨的意思 都不敢有。想到田花白天给他拆洗被子的影子,还有点晕乎,嘴角都是扯开的。
第二天一早起来,田花就看到古朴大气的一张桌子,怪喜欢的:“姐,回头给我也做一张。”
田野:“家里有,瞎折腾啥呀。”
田花嘟囔着嘴,吃饭,两人还得上学呢,现在的礼拜天就一天半。
田野估摸着把里面在打磨平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