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二癞子抿着嘴巴,哭丧着脸:“我说了,那是一个村的妹子,少说两句吧,害死我的。”
至于说账本,应付应付田花好了。她也不能各个礼拜都来不是。
到底是一个村出来的,就是不一样。别看是有人管着,让孙二癞子挺有归属感的。
幸好碰上同村的了,还是面冷心热,都肯拉人的。
几个二流子混混过来的时候,孙二癞子想到田花田野,真没敢动。
哭丧着脸跟人说,不敢去,得好好地守摊子,先把饥荒堵上。
好吧人都混到这份上了,哥们也没为难他,关键是道上传说这片的女房东黑白两道通吃惹不起。
田野院子里面,田花把孙二癞子从头到尾的一顿贬斥:“真是脏死了,三盆子水还是脏的呢。”
田野那一张脸呀,都不知道咋说这个傻妞好了:“所以你帮人家洗床单了。”
田花理所当然:“啊呀”
还啊呀,你咋不飞呀呢:“你管的宽不宽呀,跟人啥亲戚呀?”在家里你有这么勤快吗。
田花可没意识到问题:“不是你说的吗,上岗村就出来咱们三,不能让他给咱们上岗村抹黑,那理发店不是咱们上岗村的门面吗,我不得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