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花看看田野,知道田野没有开口的意思 ,只能自己硬着头皮说道:“大娘,你还是回来问朱大壮同志吧,我连我自己考没考上都不知道呢。”
说完就让队长媳妇拉着回家了,我家闺女我心疼,没事跟你家瞎白话什么呀。
村里的妇女:“哎呦,这要是考上,以后咱们村可也出大学生了,听说前几年的时候,咱们公社还走过一个工农大学生呢。”
这东西在农村现在可是稀罕物。
通知书下来足够田花昂着脖子骄傲好几年的。
老远的就看到自家烟筒冒着青烟呢,田野心里就舒坦一半,估计是队长媳妇给她喂猪的时候点的灶膛。
有人管跟没人管就是不一样。到家是热乎的,随便给自己弄个面嘎达汤就吃饱了。
到后院看看牲口,到处都是井井有条的,比自己收拾的还利索呢。
院墙边上有动静,田野估摸着朱小四。
趴着墙头看过去,小四丫正搬石头呢:“你怎么去那么久。”
田野看到小丫头还是挺高兴的:“我不在的日子亏嘴了吧。”
小四丫抿嘴不吭声,说的跟她过来讨吃的是的:“你不在家,队长媳妇一天来你家三趟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