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时候睡得还踏实呢。
知道跟田野的亲事不会有变动,田嘉志的心才算是真的放在肚子里面。
惶惶了多半年的心事落地了。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。
田野在灶膛忙活着,炸丸子,炸酥肉,竟然还有香椿芽。这东西这个季节可以说是逆天的存在呀。
田嘉志:“这玩意不是春天的东西吗。”
田野:“哪就非得春天才能吃?我秋天挑嫩尖儿摘下来的,放在窖里留到这时候刚好吃着新鲜。”
确实新鲜,忒新鲜呀。
田嘉志:“你会上树了。”又是个坑。
田野把裹了鸡蛋炸好的香椿芽赛田嘉志的嘴巴里面:“我力气大,把树杈拽下来了。”
说完又塞了一个进去,就怕这人再问什么东西出来,没法应付了。
田嘉志就想说,谁家香椿树让你这么糟贱呀。
可惜嘴巴堵上了,好歹这问题就这么过去了。一高兴,把空间里面能拿出来的好吃的,都给捣鼓出来了。
田野怪自己,没事非得折腾这么多的吃的干什么呀,给他做一碗面嘎达汤哪有这么多的事。
田嘉志蹲在灶膛边上给田野烧火,田野在锅台上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