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连儿媳妇都埋汰。
孙二癞子不干了:“你个恶毒的婆娘,别人说也就罢了,你那天可是在跟前的,我就爬了墙头,就让人用杆子给捅下来了,啥事都没有。大队都没有定我的罪,你咋就敢胡乱栽赃呢。”朱大娘:“谁知道你们啥事?”
朱铁柱冷眼过去:“你想说啥?我就在跟前呢,牛兄弟也在跟前,这事就跟孙老二说的一样。”
大娘算是闭嘴了。
孙二癞子那是谁呀,有名的二流子,你跟人家整事,人家除了田野怕过谁呀。
对着朱大娘就怨念过来了:“也别说我,我自己德行啥样,我自己知道,我要是挑不上,你家老大更挑不上,好歹我不算计兄弟,不喝兄弟的血,论人品,我可比他强。”
本来这也就是个凑热闹捣乱的。能拉下一个是一个,图个痛快,要不说是村里的二流子呢。
朱大娘:“胡说八道,你有个屁的人品,拿什么跟我们老大比,我们老大交朋友都不交你这样的。满村里数数,谁有我家老大读书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