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就没有好了过,过去的时候,他们家就老二跟她搭把手,现在老二放飞了,里里外外就朱大娘自己一人,心里能痛快吗。
可能是习惯使然,朱大娘不觉得老大老三不干活有什么不对,就觉得二儿子不听话,说不干活就不干活了。
朱铁柱早晨说的话,朱大娘在气头上,根本就忘光了。
骂儿子不当回事:“就知道吃,怎么不知道干活,要账的呀。”
田嘉志眉头拧的老大:“您可是生了三要账的呢,回头一块骂吧。”
原来的时候田嘉志从来不还嘴,定亲了还长本事了,犟嘴都学会了。
朱大娘气的锅台上的葫芦水瓢都给摔坏了:“长本事了,你还敢犟嘴。”
田嘉志根本就不受影响,原来就是太在乎了,所以特别难受,现在想开了,骂就骂吧,伤不到我。
吃饭的时候对田嘉志一点影响都没有,该怎么吃怎么吃。
朱大娘忍不住跟男人哭诉:“他就是想着二百斤粮食呢,他就是诚心的堵我心呢,早知道我就不该生他。我就该直接把他给隔壁才对呢。这样的儿子我要不起,也不想要。”
朱铁柱一阵的心烦:“闭嘴。”
老大不省心,老二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