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着水桶低头准备回家。
朱家老二老远的看到田野,显然没打算就这么当做看不到。
老远的放下水桶就跑过来了,有点喘:“我一大早出去又砍了点架杆,顺着院墙贴边扔你家了,不会砸到你家菜地。没人看到。”
田野挑眉,没想搭理她,说的在客气,还不是赖上自己了吗。
朱老二看田野的反应,有点局促,这事终归是自己做的不厚道:“过几天我攒够一百根架杆,就去县里换了。”
朱老二拧着头皮继续说道:“到时候早起趁着没人看见运出去,到时候去我就在你家门口放口袋酸杏,杏子你留着,记得夜里别插门,我半夜把架杆运出来。”
田野暗自磨牙,这话听着不对味呀,怎么充满了奸情呢。
看看对面紧张的青少年,麻秸杆一样的身条,怎么看都是半大孩子,好吧,她想多了,思 想太邪恶。
知道送自己酸杏,还成比老朱家人仁意多了。
挥挥手不耐烦的打发朱老二:“知道了。”直接就走人了。
朱老二揉揉脑袋上乱叭叭贴在脑门上的头发,这丫头也挺好说话的。看多了也没有那么难看。
自己在努努力,明天忙一天,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