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炕上仰着,去哪?你是想我阴天打老婆还是想让我跟村里的二流子一样出去赌钱。’
一句话,就把朱大娘的嘴巴给堵上了。
踢了一脚就知道吃的老大,这要是个省心的,哪用她这么大的岁数去看一个野丫头的脸色呀。在想田野的十分,很是不甘心。
田野回家洗洗涮涮擦拭干净才进屋,想到朱大娘心里一阵的腻歪。想娶自己当儿媳妇,不怕气死尽管放马过来。
进空间把前天放在储藏室的棒米饭拿出来,点上灶火热饭,想着在打上两个鸡蛋蒸鸡蛋羹,晚上就拿这个对付了。
还没收拾利索呢,外面的大门就被拍响了。
田野摸摸脸,幸好还没洗脸呢,不用在往脸上抹一次草籽粉末了,对着大门口招呼一声::“谁呀。”
因为田野出生就没了妈,十岁没了爸,村里人一直都说田野命硬,根本没有几个相熟的人来往,田野就没准备给人开门。
门口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,田野没听出来是谁,不过听得出来是女人的声音。
来人倒是好耐性,老半天过去还在敲门,田野收起鸡蛋,不敢放在锅里,香味飃出来麻烦,这年头吃好东西都得小心点。
看着厨房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