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调有几分不同。
牛大娘回头打量田野半天,肯定是自己听错了,才揉揉后腰,继续挑水。这可真是要了老命了。
平日家里有男人,她连水缸的水都不管挑,哪做的来这个呀。想到还要连续挑几天,牛大娘就满心的不甘。
好不容易中午下工的钟声想了,牛大娘脸上汗水一条条的,齐肩略长的刷子头,都黏在了后脖颈子,扔下手里的扁担,一屁股就坐在地头上了,恨不得把田大队长给嚼碎了当干粮。
田野在牛大娘身后不紧不慢的催促:“大娘不饿呀,去晚了可就没饭了,听说今天可是高粱米饭呢。”
牛大娘一听就急了,使劲的从地上爬起来:“野丫头呀,你帮着大娘把水桶挑着。”
田野不在乎这点活,顺手的事情。而且她得让人看看自己憨厚没心眼的本性。
一根扁担上前后挑着四个水桶,尽量避开远处一块下工的男同志们,晃悠在牛大娘的一边两人一起往食堂走,
同方才挑水的时候相比,牛大娘往食堂赶的脚步嗖嗖的,田野心说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真的累了。
打饭的时候,牛大娘一马当先,把好几个汉子都给挤开了,嘴巴里面还不要脸的嚷嚷着:“让开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