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下午,安桦本人亲自拎着两瓶陈年老酒,硬是把周游拉到了餐厅。
他是真痛快,没人比他痛快。
当年他是被坑的那个,女儿重病,成果尸骨无存,一怒之下,卖了长城小镇把宝都压在周游身上,之后想这事儿其实是有些疑虑的,赌得太大了,把自己和女儿“财富自由”的资格全部换成了筹码。
但随着合作的深入,项目的开展,他的疑虑越来越少。
直到今天,揭盘一看,满堂彩!
“我真的不能喝……”周游是被死按着坐下的。
“必须喝,要么我倆就是仇人。”安桦的老愤青病情越来越严重了。
“少喝……少喝……”周游勉强应了,“我啥都没做,就是把刘星介绍给你了。”
“我不管,我就跟你喝。”安桦拿了两个大碗,把整整一斤泛黄的酒浆通通分掉,推给周游一碗,想了想说辞,千言万语,干脆一举碗,“就喝吧!”
“……”
周游尽量跟着安桦的节奏喝了小二两,只觉食道一阵灼热,眼睛也跟着酸疼流泪,连连扇着嘴道:“你爽你跟张东涛俞永茂喝去啊,干我做什么?”
“得干你啊。”安桦抹着嘴大笑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