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少叼着烟,居然走向了老怀特。面对这么一个强势的大少,围着老怀特的人就算对他不满,也不得不主动让开一条通道。
“我说怀特先生,剪彩啥时候开始啊?能快点不?”
严少满嘴烟气的喷道:“我可要冷死了,你可是外国人,不会像我们华夏人一样剪个彩还得看吉时吧?听我的,赶紧把彩剪了,然后我还有事情要找你谈呢!”
这番话说的不软不硬,可是却透着一股不容人反驳的意味,尤其是那句“然后我还有事情要找你谈呢!”带有明显的优越感。
老怀特抬手抿了下自己的方便面头型,皱着眉道:“不好意思,我在特尊贵的刘先生来,今天剪彩,必须由刘先生剪头彩。”
“什么尊贵的刘先生?干嘛等他来彩头剪?”
严少不耐烦的说道:“这头剪,我来剪不行吗?我严少可老尊贵了,可比你说的那什么刘先生尊贵多了。”
当严少这翻话说出口后,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。
与此同时,老怀特的脸沉了下来,并且毫不客气的说道:“请恕我直言,刘先生比你尊贵一万倍,剪这头彩,你不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