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细汗。
“原来如此!应该是这样了。”
紫袍老者喃喃自语着,似乎恍然明悟的样子。
他的神情并不轻松,但明显有了进展。
“研究出什么来了吗?”有神木宗遗脉的弟子焦急的问道。
“这血漠看起来无边无际,其实并没有那么广阔,如果一直往前走,根本走不出去,御空飞行更是不行,那等于自杀。我们走这里,这里有一条出路,能直穿血漠,其实只需走千余步而已。”
“才一千多步?这么短?”
紫袍老者指出一条路来,神木宗弟子将信将疑,许多人畏首畏尾,竟然没人踏出了一步。
紫袍老者眉头一横,“怎么,没人相信老夫吗?”
“怎么会?”公鸡青年干笑了几声,他确实对紫袍老者没有太大信心,主要血漠太诡异了,说只要一千多步就走出去,让他有点不能相信。
当然心里想是一回事,话不能这么说,他道:“达古长老在阵法一道上的造诣出神入化,但探路总是有风险的,也不能让我们神木宗遗脉的弟子一力承担,其他人跟在后面,不劳而获。”
公鸡青年说着,目光瞥向了易云,他早就看易云不顺眼了,而且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