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草说不定都能长了半人高。
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,那去追究当初是有心还是无意——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了。
不过刘琰心绪平静些之后,又想到另外一个疑惑。
“你今天,就是去查这件事了?”
一天就能查得这么清楚?
陆轶摇头:“这件事牵涉甚广,我在里面的用处不算太大。”
这话就谦虚了,如果真是用处不大,那何必天不亮就把陆轶叫走,忙到现在人才回来呢?
这会儿早过了刘琰平时歇息的时辰的,但是她现在靠坐在床上没有半点儿睡意。
这件事情肯定不是一天半晌的能查这么清楚的,也许,不是从今天开始查的,可能已经查了几个月,或者更久,也许从小哥那次坠马,一直到现在,父皇都在追查这件事情。
只是刘纹的那碗甜汤把锅盖子揭开了而已。
盖子没掀之前,一切看着太太平平,安然无事,盖子一揭起来,才能看见锅里早就滚水如沸。这盖子即使从外面揭开,也早晚会被顶开。
父皇是不是早知道其中内情了?
还有安王……大皇兄,他是怎么一边在面子上做得那么温良软弱,装得那么父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