琰抬头看他的时候,他才象如梦初醒。
“没事,我就是……以前好象做过这么一个梦,梦里有人这么替我裹伤包扎。”
刘琰把装药膏的盒子盖上:“那你梦里的那个人,是谁啊?”
陆轶笑了,这个笑容看起来驱散了他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沉郁:“一直没有看清楚过脸,但现在终于看清了。”
等桂圆她们把水盆药盒都收拾停当退了出去,陆轶和刘琰说起了今天的事。
他说的不算多,肯定不是全部,但也足够刘琰把事情拼凑得七七八八。
虽然心里早有准备,刘琰还是越听越沉默。
虽然陆轶说的事情不算太复杂,与史书上记载的那些事情比,也不能说是多残酷。但是这不是旁人的事,就是发生在她身边、发生在她身上的事。
牵涉到的人,都是她认识的、熟悉的人,甚至也牵涉到了她自己。
陆轶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刘纹端出来的那碗甜汤。
在刘琰看看,这次的事情似乎就是从那碗甜梨汤开始的。
在那之前一切看起来都跟平时没有什么不同,直到桂圆她们拦阻刘琰尝汤。
“汤里被下了药,喝完那一碗的话,怎么也得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