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热粥喝下去,刘琰觉得自个儿是舒服多了。
“忘了以前听谁说过,人要是难受、生气、不舒服了……这种时候就应该热热的饱饱的吃上一顿,吃饱了之后,肚子就没有多少空地方去装烦恼了。”
陆轶点头:“这话说的有理。”
刘琰放空碗问:“刚才我好象看见春夏了,他和你说什么了?是不是有外面的消息?”
“是,春夏说,今晚外头巡街的人数不对。”
“巡街的人也多了?”
陆轶点了点头。
“还说了旁的事吗?”
“这会儿不好乱打听消息,等明天天亮吧。”
道理刘琰也明白。
就是心里焦灼难受,象是打翻了热油一样,她坐也坐不住,就算躺下了也不能合眼。
刘琰晚膳就只喝了一碗粥,可她也一点儿都不觉得饿。
“睡不着,不如看会儿书?”
刘琰轻声说:“我想抄会儿经。”
陆轶没劝她,只说:“那我和你一起抄。”
两个人一个坐在书案前,一个在榻上的小桌边,一起抄经书。
刘琰倒不是有多么虔诚,又或是真的指望抄经念佛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