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踏实下来了。
“刚才在景丰门那里,看着人又多了,早上进宫的时候还没有。”刘琰靠陆轶更近了,她低声问: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又闹刺客了吗?
还是又出了类似上次田家那样的重臣参与谋逆的事?
也许是之前刘琰对这些事情不太关心,感触不深,也可能是那时候她年纪跟现在差着几岁,心境阅历不同,她觉得这次不一样。
和前面几回都不一样,好象……这回给她的感觉更加严重。
车窗外头,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,暮色四合,唯有西面天边有一抹深重的灰红。
那颜色就象凝固的血色。
“我们回去说,没事的。”陆轶的手掌把她两只手都包握住,虽然车里更昏暗,刘琰看不清他的脸,但只要听着他的声音,就仿佛能把外头的阴霾都阻挡住。
觉得恐慌的不止刘琰一个人,今天进宫的人有一个算一个,现在都格外沉默,车都行得比平时要仓促。
进了公主府,刘琰都等不到进屋,拉着陆轶就直接在回廊上问他:“究竟出什么事了?”
“公主先同我说说,今天在宫里见了什么人,有没有遇到什么事?”
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