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太累了,这会儿整个人象被拆碎了又拼起来一样。
陆轶把掉在地上的枕头捡了回来,拍了拍上面的灰,打算靠在她外侧躺下。
刘琰睁开眼:“你下去。”
陆轶抱着枕头站在床前:“啊?”
还装傻。
刘琰可不吃他这一套。
“外间睡去。”
陆轶的肩膀垂下来,有点可怜巴巴的:“外面冷……”
还装可怜。
“冻死你算了。”
刘琰重又闭上眼,她听见陆轶的脚步声往外间去了。
真走了?
脚步声又回来了,比刚才还沉重些。
刘琰本来是打定主意不理他了,可听着声响不大对,还是用力再睁开眼看。
陆轶把外间那张短榻给搬进来了。
这短榻份量可不轻,陆轶就象搬条长凳似的,一只手就给拎过来了。
他把短榻往床前轻轻一放,把刚才那个枕头放上头,自己侧过身蜷起腿往上面一靠:“我……我睡这儿行不行?”
好象她说不行,他真能听话似的。
陆轶又解释:“我是担心你到了一个陌生地方,晚上会害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