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了?”
陆轶停在门边,他侧过头闻了闻:“我身上都是酒气,先去洗漱下再过来,别熏着你。”
他洗漱更衣速度快得很,再回来时已经重新换过了一件长袍,身上只残余淡淡酒味,一点都不难闻。
刘琰闻到了他头发上散发出来的带着潮意的皂角清香。
“晚饭用过没有?”
刘琰点头:“你呢?”
“开席前吃了几口,现在也不觉得饿。”陆轶站在她跟前:“今天累了吧?”
“还好。”刘琰觉得这会儿的陆轶看着又是她熟悉的那个人了——白天的那个,大抵是也被人强按着扑了粉,头发也梳得那么紧,看起来不那么亲近。
“你怎么脱身的?前头的宾客们呢?”
“有人替我招呼,”陆轶笑了:“装醉逃的席。”
“装醉?”刘琰问:“你还会装醉啊?你把他们都骗过了?”
“大概是没骗住几个。”陆轶一摊手:“反正大家都经历过这一关,心照不宣。今天他们放我一马,来日我也肯定会有回报的。真把我灌醉了,于他们有什么好处?”
唔,刘琰承认他说的确实有他的道理。
大家来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