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株树开了花。
刘琰很想去看看这花。
曹皇后现在不怎么管她,只要刘琰不在宫外过夜,去哪儿都随她的便。
而且刘琰现在被打趣的次数都少了。
倘若一个人脸皮很薄,一被打趣就羞恼,那旁人肯定挺爱逗她的。但刘琰可不是那样的人。男婚女嫁天经地义,有什么好羞的?再说,对着外人装一装也就算了,对着自己再腼腆,图什么呀。
曹皇后无奈的说了她两回“厚脸皮”,从此也就不拿出嫁这个事儿逗她说话了。
刘琰和陆轶约了在他休沐的这天去赏花。
第二天偏偏是个阴天,刘琰才出宫门没多久,天就下起雨来。雨倒不大,雨线细牛毛,空气变得潮湿微凉。
“幸好雨不大。”
刘琰掀起一角车帘,看着站在车旁的陆轶。
陆轶今天穿了一身儿常服,月白色,在这样阴沉沉的天气里看起来格外清新。
刘琰恍惚了下。
她好象从来没有见陆轶穿这样的颜色。
陆轶的衣裳一直都是深色居多,黑、深蓝、苍青、刘琰见过他的官服,黑底色,掐着细细的红边。
那身儿官服也好看,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