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程先生的车沿着官道一路向西远去,刘琰把帷帽戴好:“咱们走。”
豆羹赶紧过来扶她。
刘琰才刚转身,就听见不远处传来惊呼声。
豆羹动作麻利,回身探头往城下头看:“哎哟。”
“怎么了?”
豆羹有点儿急,话到嘴边结巴了一下:“李,李少卿从马上栽下来了。”
刘琰一惊:“你去看看。”
豆羹二话不说,拎着袍子一路跑下了城楼,等刘琰下来的时候,城门旁已经围了一圈儿人,看守城门的兵丁怕挡了路,正张罗着要把人抬到一旁去,豆羹在旁大声说:“轻点儿轻点儿。”
刘琰示意身后两个侍卫过去帮忙。
从小哥坠马之后,刘琰对于坠马就有一种本能的恐惧。
真摔伤了骨头,这些人再不知轻重的挪动他,严重些说不定会丧命。
豆羹也帮着搭把手,将李崆先抬到了路边的茶铺里,一边已经有人快跑去请了一位郎中来。
靠近城门这边没什么好郎中,但是简单的外伤还是能看的。
那郎中说李崆伤不重,不过伤的地方不太巧,在手腕。
那郎中说:“怕是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