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有心计,会耍心眼了,也不是件好事。”刘琰说:“他们对田霖并非真心感激和亲近,只是为了保全自身。怕是将来有了机会,他们还会反咬田霖一口。”
“那是将来的事儿了。”陆轶坐在刘琰的身边,满心都是她,才没那个闲心去担心田霖的家务事。
两个人坐在一起说了好些话,烤了一大盘年糕,茶水也续了两次,外头日头都偏西了,刘琰这才察觉时间竟然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这么久。
她和陆轶竟然什么也没干,就坐在这里说话,硬是说了将近两个时辰?
他们都说什么了?
一开始的话题刘琰还记得,他们说起了陆轶的家事,这好歹是件正经事。后来呢?
后来他们都说什么了?
好象说了钓鱼。
对,是钓鱼。
然后就从钓鱼说到吃鱼,烤鱼、煮鱼、鱼丸,鱼片,鱼汤……说得刘琰都馋了,晚膳琢磨着就让人给上一桌鲜鱼菜。
但后来他们又从吃鱼说到了新书。
这话题究竟是怎么扯过去的,刘琰都不太记得了。总之她很久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了,口干舌燥的,嗓子都快哑了。
唔……以前她总是担心和陆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