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这样说不通,反驳说:“瑞国公夫人病了这么久了,要是受不了罪,为什么不早求解脱呢?”
是啊,她的罪已经受了这么久了,要想早做了断,不必拖到这个时候。
再说,如果她下药想自己喝,这汤又怎么被瑞国公喝下去的?
刘琰问豆羹:“你还打听着什么了?”
豆羹干巴巴的说:“旁的就没什么了……当时瑞国公过去看她,屋子里好象就他们夫妇两个人,也不知道这汤怎么就让瑞国公喝了。瑞国公过了约摸一柱香时分就毒发了,他也没有留下什么话。瑞国公夫人没多久也就跟着去了。”
陆轶确实名不虚传,搁在别人身上格外棘手的事情,到了他手里,快刀斩乱麻,两三下就水落石出了。
瑞国公的妾室儿女们洗脱了嫌疑,也可以张罗丧事了。当然对外头不能说瑞国公是中毒死的,而是说,因为妻子过世,瑞国公伤心过度,又引发了旧疾,所以也跟着去了,把这夫妻俩过世的时间稍稍做一点改动,听起来就不那么突兀了。反正这对夫妻也都是有年纪的人了,瑞国公比他妻子还大好几岁,早年征战也确实落下不少旧伤和隐疾。
这么一来总算能说得过去,把丧事体面的办好。
豆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