琰叹口气。
“你叹什么气?”
刘琰尝了一口汤羹,莲子羹清甜爽口,换做平时刘琰指定能用完这一碗,今天却喝了两口就放下了。
“父皇又要头疼了,这事儿很丢人的,还得想法子掩盖住。还有瑞国公府,那也是个烂摊子啊。”
谁说不是呢。
母女俩说话的功夫,有太监来传话,说瑞国公夫人也去了。
她本来就是熬日子,瑞国公府早连喜木寿衣这些全准备齐了。
曹皇后听下头人回禀,说瑞国公夫人本来就撑不住了,又听到了丈夫已死的消息,也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。
曹皇后默默出神 ,半晌才说:“知道了。”
刘琰轻声劝:“母后别太伤心了,瑞国公夫人病了许久,受了那么多罪,现在也算是解脱了。”
“是啊,她终于解脱了。”曹皇后摸摸女儿的脸,年轻女孩儿的皮肤是那么紧实光滑,透着让人羡慕又感慨的勃勃生机:“她只比我大三岁,可是早些年日子不好过,等到不愁吃穿了,却又天天过这样的日子,去年见她的时候,看着象是比我大了十几二十岁一样,头发都白尽了,脸上也全是皱纹。你说的是,她活着一直在受罪,走了倒是解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