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对的人,有一个就够了。
刘琰也说不清楚从什么时候起,陆轶就走进了她心里的。等到她发觉的时候,已经无法从心里将这个人驱逐出去了。
皇上转过头看了她一眼,过了片刻才说:“你年纪还小,好些事不用急着早早决断。无论如何,多认识些人,多开拓眼界,总不是坏事吧?”
刘琰应了一声是。
她有些纳闷,父皇向来很疼她,有求必应,在这件事情上却固执的有些出乎意料。
也许就象母后说的,父皇这是不舍得。
父女俩带着猎回到溪边时,曹皇后也没闲着。
宫人们从溪边采来了许多野花野草。其中被她们看着有趣采回来的水烛草,倒让曹皇后眼前一亮。
刘琰一回来就看见摆在矮桌上已经编好的几样东西。
柳条编的小筐,水烛草编的精致小篮。
刘琰大呼小叫,捧着这小筐小篮舍不得松手。
“母后,这都给我吧?”
曹皇后笑着说:“好好,没人和你抢,都是你的。”
刘琰乐孜孜的捧着小筐左看右看——不光编的严实细密,上面居然还编出了花纹,一面是如意,一面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