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抹额做得……嗯,很看得过去了。
当然这不是跟那些靠手艺吃饭的绣娘们比,而是跟刘琰以前做的那些活计比较,可以说是判若两人了。
收边齐整,绣纹平滑,更要紧的是,莲花和祥云都没有绣的太走样。
曹皇后倘若戴上了这个,应该也不会丢人了。
刘琰把抹额一点一点的细细检查了,捏过捻过,确认没有什么扎人的线头和疙瘩,这才放进盒子里,然后也不要旁人来拿,她自己捧着盒子去宜兰殿。
刘琰没想到的是,今儿父皇也在。
这个时候他本应该在勤政殿啊?
刘琰太清楚自家父皇有多勤力了,一年里头刨掉寥寥几日节庆,皇上基本从来不歇息,白天想在后宫见着他那可太不容易了。
而且一看他就披着件外衫歪在榻上,刘琰就难免想得更多了。
曹皇后一看女儿的样子,就怕她被吓着了,赶紧说:“你父皇有些着凉,不要紧的,太医说连药都不用喝,歇息一天就好了。”
刘琰还是放心不下:“父皇真的不要紧吗?”
要仅仅是着凉,父皇才不会就在后宫歇着,一准儿又去前朝忙活去了。
“昨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