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听到陈嫔过来,邓才人迎出来行礼问安。
“起来吧,潘才人怎么样了?”
邓才人缓缓摇头。
“知道了,我去看一看她。”
潘才人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了,脸颊和眼窝都凹陷下去,半张着嘴,象是在用力吸气,又象是在**嘶喊什么一样。
屋里气味很不好闻,药味儿,熏香也不住的腐臭味交织在一起。
这是死亡将至的预示。
哪怕陈嫔不懂治病的事,也看出来潘才人这是马上就要死了。她呼吸几乎都停了,胸口的起伏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陈嫔很快从屋里出来,问邓才人:“她……还说过什么话没有?”
邓才人轻声说:“三天前她还清醒过一次,说想回老家。”
陈嫔问:“回老家?她老家是哪儿的?”
邓才人神 色凄苦:“其实她和奴婢一样,都是自幼就被卖了,哪里知道家乡在哪儿。”
陈嫔点了点头:“知道了。还说过别的没有?”
邓才人摇了摇头,犹豫了片刻,邓才人轻声问:“潘才人……她的后事会如何处置?”
陈嫔看了她一眼:“她是身染恶疾,按着宫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