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就在透与未透之间。
刘琰问他:“你才出了一趟公差回来,得好生歇几天吧?我以前听小哥说,你这差事应该是一桩清闲的差事,怎么你天天忙得脚不沾地的?”
陆轶笑着回答:“其实这世上的差事没有清闲与劳碌的分别,若不想做事,那再要紧的职位也能天天偷懒享清闲。”
“那你就是自己想做事的那一类了,真看不出你这人居然这么勤勉。”
陆轶摆手:“勤勉说不上,可我这个人吧,就是这么个性情。什么事情我不知道,或是没见着那也就算了,如果我知道了,断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悬在那里,如果不把它解决了,夜里做梦也会时时的梦见,饭也不吃香,简直是如梗在喉,坐立难安。”
“你这个脾气倒是……”刘琰想了想,笑着说:“很有趣。”
怪不得他一开始当差就查积案,后来又总是闲不下来,刘琰有时候想想都替他觉得累。
这人性子真是又硬又倔,怪不得他能干得出离家出走,与父亲兄长都不往来的事情。
才刚认识的时候刘琰觉得陆轶是个爱说爱笑,看起来脾气挺好的一个人。但那是表相,这个人其实很倔,而且心志格外坚毅。想想也是,假如真是个软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