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那些人都是他的至亲啊。”
那是他的母亲,他的兄弟,他的妻子儿女,这些人挖空心思 勾心斗角的,分明是一家人,彼此间却象仇人一样。
袁镇文明明知道却不去管?
刘琰也沉默了。
其实这样的人不少,父母也好,妻妾也好,儿女也好,他们统统不放在心上。一心只有官位利禄,只要不少了自己的享受,其他人的死活他们才不去管。
远的不说,她那位伯父溱王,还有叔父宣王,可不都是这样的人?天生的凉薄自私,明明是父皇的亲兄弟,但是他们的品德性情和父皇可全然不象。
这世上的人,象袁镇文一样的居多。
刘琰看了一眼陆轶。
就连陆轶的那个父亲,还有兄长,他们只怕在这上头也不怎么靠得住。
陆轶母亲早亡,而且他那个嫂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这其中要说他父亲他兄长没有一点儿责任,刘琰可不信。也许他们父子兄弟间的关系走到今天这一步,存在误解、欺瞒、不得已,但刘琰觉得,其中一定也有更多的是因为不上心。
气氛有些沉闷,豆羹在心里琢磨了下,朝前快走两步,低声说:“公主,时辰不早了,公主是回去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