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都觉得难受。
酒铺的门帘子一晃,有人从里头出来,提着个圆肚的小酒瓮。
嘿,是个熟人。
那人抬起头一看见经过的马车,笑了,迈开长腿多走两步就追了上来。
“公主。”
刘琰抿嘴一笑,指指他的酒瓮问:“你来打酒?怎么不叫下人来,这会儿外头还这样热。”
这个会自己跑来打酒的当然不是旁人,正是陆轶啊。
“这两天天热,窝在值房里抄写翻查案卷,坐得骨头发酸,正好趁这会儿太阳下去了,出来散散。”
刘琰问他:“你这是要回去了?晚饭还没用?”
看他这样子,不会打算就喝了一斤酒抵了晚饭吧?
陆轶笑了:“还没有,我打算去一个熟人那儿混顿晚饭去。”
呃……
这人怎么能把吃白食说得这么光明磊落啊。
刘琰可不承认自己刚才替这人担心了。她居然还担心他回去会没饭吃?这人长着一张能吃八方的大嘴,饿着谁也饿不着他。
“那你早些回去,我也要回宫了。”刘琰说着就想放下车帘,陆轶站在原地,神 情中带了几分迟疑,但是看车帘就要放下,他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