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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下午还能站在场上的,差不多都有好有人朝他们丢香包手绢——能留到现在,那绝对是有真本事的。
不过……刘琰看到场边好象少了些人。
宣王上午还在场边儿看着呢,午膳之后他的位置就空了。
少了的还不止宣王,就刘琰看见的,唔,二皇兄也不见了?
记得几年前围猎的时候,二皇兄还曾经下场一显身手,虽然没有夺魁,但起码皇子的体面没丢。可现在他和过去可不一样了,身上的肉都松了,骑马跑上一段儿都气喘吁吁,早年练过的拳脚、刀剑,估摸着早就都还给师傅了。刘琰好一阵子没见他,乍一看都吓了一跳——
她差点儿没认出眼前这人是她亲哥。
用李尚宫的话说,二皇子呢,兴许是以前没成亲的时候,被管束得严了,这一成亲开了府,顿时象去了笼头的野马,百无禁忌,诸般享受、各种放纵。
李尚宫还有话没说。
人要学好不容易,可要学坏那真是太容易了,短短三五天就能学会不少坏习气。酒色财气,逢迎吹捧,年轻人没经过这些阵仗,可不就飘飘然的忘乎所以了吗?更何况……
象二皇子,他哪怕这辈子什么事儿都不干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