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他也压根儿不会。
那还能是谁?
一旁毛德虽然听不大懂,但是刚才的琴曲软,现在的琴曲生硬,这他还是听得出来的。
“殿下?”
四皇子摆摆手,示意他不用近前服侍,一边摇头说:“好不容易偷得这么片刻闲逸,也让这粗人给搅和了。”
刚才听着妹妹弹的琴曲,四皇子都要睡着了,结果一换上了陆轶,就算他睡着了也得给聒醒。
真是煞风景。
刘琰倒是听得颇有兴趣。
她这几年学琴,有名琴师弹的琴曲她也没少听,但是清雅也好,缠绵也好,那都不稀奇。
象陆轶这样刚硬,仿佛和琴有仇一样的弹法,她真是第一次听见。
新鲜归新鲜,但是那一声声琴音,越来越高亢,也越来越激烈,刘琰听着听着,就觉得心跳得厉害,怦怦,怦怦,象敲鼓一样。
还好陆轶停下了手,长长吁了口气,有些不好意思 的朝刘琰说:“我好些年不摸琴了,手下没轻没重的,公主别见笑。”
“你这琴弹的……”刘琰也松了口气。不知道怎么,她明明是坐着不动听了一段琴,感觉却象跑了好一段路一样,觉得有些气喘不匀,她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