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琰顿时心不慌了脸不热了,坐直了身一摔帘子:“看什么?有什么好看!你别乱信那些传言谣言。”
陆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,象忍笑:“是是是,我一定不偏听偏信。”
什么人啊!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什么不好提,为什么非要提那个海棠荷包!
说起荷包,刘琰做的第二个荷包,总算过了关。
但问题是,让她返工重做的是程先生,等她做好了,张先生病也好了,第二个荷包交到了她那里,她是赞不绝口,夸了又夸,夸得刘琰特别不好意思 。
张先生不但自己夸,还将这事儿回禀给了曹皇后,然后……
那第二个荷包就被父皇要了去了。
虽然说第二个做得比第一个强,可也强不了太多,看着没那么磕碜,但父皇要佩戴出去见人,那别人看见了肯定也要笑话。
刘琰好说歹说,皇上才答应说,不戴到外头去,就穿常服的时候佩上。
那也会有人看见啊。
总之刘琰觉得这荷包二字跟自己犯冲,还有海棠,她今年一年都不想听到跟“海棠”“荷包”有关的话题了。
“对了,有件事情……”陆轶说:“倒也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