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吵醒了。”
叶锦青一点儿也没有不好意思 :“净胡说,是我吵醒你的吗?明明是你自己这些天也焦躁难眠。”
临近春闱,看来这些书生的日子都不好过。
多年苦读,成败在此一举。倘若这一次落了第,那就还要再蹉跎三年。
三年啊,说起来轻飘飘的,可份量却着实不轻。
“我还梦见自己进了考场,可看着科考的题目,脑子里空空如也一个字也写不出来……”叶锦青摇头:“再闷在屋里我都要疯了,还是出来转转散散心的好。今天出来这么半天,回去后准能睡个好觉。”
刘琰有些好奇的问:“你们都住在什么地方?”
“我们住在会馆,还有人住客栈的,不过客栈人来人往太杂乱,前天遇见一个熟人,还抱怨这事儿呢,说是半夜三更的外头还有人饮酒,高声说话,还有人在窗子外头走来走去的,别提多嘈杂了,扰得他这些日子都没睡好。”
刘芳想起她们刚才买画:“我听说还有住庙里的?”
“有,有住庙里的,庙里比客栈要清静多了。还有的人两三个一起,赁房子住,洗衣做饭都包给人,也方便。”
王芝话不多,偶尔才说一句,看得出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