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就卖了两张画,收了钱居然就收摊了。
刘芳问他是要回去,他说:“前头有诗会,都是各州各地来的才子,这样的盛会下一回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,那是千万不能错过的,两位姑娘若是没事,也可以去看一看。”
刘芳很是无语。
“做买卖的都象他这样,全得喝西北风去。”
所以他不是个买卖人啊。
“那诗会,咱们去吗?”
刘琰摇摇头。
诗会什么的她见得多了,一点儿都不新鲜。有时候诗会纯粹成了酒会,还有的时候那些人争风头不但恶言相向,居然还能打起来,实在没什么好看的。
刘芳也觉得不去为妙。
毕竟这些才子们办诗会,必定要有歌舞助兴,且酒是必不可少的。如此一来,那场面怕是有些乱,毕竟有些“才子”一到了酒色面前,那身才子的画皮就披不住了。
“那咱们也去放纸鸢去,”刘芳说:“顺道放晦气。”
说是放纸鸢,其实也是伺候的人放起来了,再把线轴交到她们手里。
纸鸢她们自己带来的,一放起来就显得和旁人不一样。
刘琰那一个纸鸢是个大金元宝,